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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节课成巧扒在桌子上没抬起头，她还如之前工作时的习惯，做的设计图被顾客否定好多次，把图修改的面目全非时，她会拿一只笔在一张纸上搓窟窿，等她搓满一张A4纸的窟窿心情也恢复了，然后再到电脑上重新改图，就算到最后顾客会说句‘做来做去还不如第一版好看，就用第一版吧’，她也会平静的回一句，“好的。”
此时一张草稿纸已经被她搓成了满满的窟窿……
“哎，成巧，放学啦！”王丽琴轻轻拍拍她说道。
成巧抬起头望向她，一脸生无可恋的朝她点点头，然后回来继续搓她的纸。
“哈哈，成巧，你这是把纸当成了‘老虎’啊。”成慧收好东西，经过她的座位笑着说。
成巧望了她一眼，没有回复，这时王燃走过安慰道，“成巧，你不要多想，没事的。在‘老虎’底下生活，谁能逃得过写检讨的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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